同桌胸很大摸着腚大了，我们还能不能再坐在一起了？

那天下课铃刚响，后排女生的尖叫就穿透了整个教室。我缩在课桌下捡粉笔时听见班主任急促的脚步声，接着是校服布料摩擦的沙沙声。办公室里飘来咖啡的焦香，混合着谁刚撕开的口香糖味，像极了盛夏午后被晒蔫的向日葵。

一、一场误会的青春期交响曲

走廊拐角处堆着未拆封的扫帚，我们隔着三张课桌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。当物理公式写到牛顿第三定律时，她的课本突然滑进我的裤裆，像极了教辅书里那张被油渍浸透的煎蛋图片。

副校长在周会发言时总说要爱护校园环境，可没人会注意到体育馆角落里那株被踩折的木香。午休时段总有人蹲在那儿吐痰，像极了电影风中有朵雨做的云里那片永远散不开的雾霾。

二、亲密与侵略的界碑

操场上足球班的少年跑过时会掀起女生短裙，这让我想起祖父年轻时在江边劈木头的情景。木屑纷纷扬扬落进江水，岸边晒着太阳的鱼鹰扑棱着翅膀，比某些穿着运动装的男生还要优雅。

教师休息室飘来糊焦的炝锅味，打字员阿姨在打印处分通知书时总抱怨油墨太浓。她说现在的娃啊，就像春天突然抽芽的竹子，你还没看清枝叶如何舒展，他们已经长到窗棂外头。

三、重构身体叙事学

校工老王推着洒水车从走廊经过，水珠子溅在军训时留下的汗渍上，幻化出过街老鼠的剪影。去年体检报告叠在抽屉最里头，像极了外婆缝补袜子时总会找不到的那根金线。

生物课讲到交配时，投影仪里兔子的生殖器闪烁着霓虹灯似的幽光。我听见前排女生悄悄解了两次校裤拉链，那声音比深夜里拆瓜子还令人心惊胆战。

四、成长的阵痛处方单

图书馆闭馆后总亮着两盏应急灯，像极了球场边亮着的红绿灯。有次值日时我看见美术班的学长在地图册上画彩虹，后来才知道那些线条都是他与转校生的秘密暗号。

体育委员在晨跑时崴了脚踝，汗水浸透的运动袜像发霉的春笋。校医给他喷云南白药气雾剂时，我突然想起奶奶治腰疼的土方——在铁锅里炒红辣椒粉，趁热裹着纱布贴在后心窝。

夕阳斜斜地切进教室，将课桌腿投成刺穿地面的利剑。我听见走廊尽头谁在唱那些花儿，调子走高时像极了铁轨上驶过火车的呜咽。操场上校工老王正在整理晾晒的棉被，棉花絮随着暮色飘向远方，却始终没能飞出围墙外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