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同桌脱了内裤让我随便弄的青春往事:那场改变我们生命的午自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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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个闷热的春日下午,教室的吊扇慢悠悠地划着圈子。我正对着英语卷子发呆,忽然察觉到身侧传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。转头的瞬间,我看见她褪下内裤的动作——那种突如其来的冲击,远比任何预谋的挑逗更让人措手不及。

女同桌脱了内裤让我随便弄的青春往事:那场改变我们生命的午自习

我和这个邻座从开学就没说过两句话,她总是低着头奋笔疾书,偶尔瞥见的侧脸线条凌厉得像刀刻的版画。那天的答案却突然变成这样赤裸裸的交换,我握着自动铅笔的手开始颤抖,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淌。

二、青春都是债

往后两周的午自习都像悬在刀尖跳舞。她穿着过膝的运动短裤跷二郎腿,把叠好的内裤团成球塞进抽屉。这种若有似无的挑衅,像根鱼刺横亘在我们之间。直到体育课,她在单杠上荡秋千时崩开的运动裤后片,让我不自觉联想起那天午后抽屉里的棉花质感。

我们谁也没直面这个话题。午休时间总在尴尬的沉默与午后的瞌睡虫之间交替,连午睡时不小心相碰的手指都要慌忙缩回。直到月考成绩贴出,发现两人的数学排名竟然翻了个个儿,这才惊觉之前那些心猿意马有多荒唐。

三、成长需要学费

期末时我们都没能考上重点班。班主任找我们谈话那天,我听见窗外梧桐树沙沙作响。她说现在的年轻人啊,总把青春期的躁动当诗和远方,就像两个握着绳子的孩童,总想着往反方向拉出力挽山河的格局。

现在想来,那个抽屉里的棉花团,不过是躁动期的某种隐喻。就像被太阳晒蔫的向日葵,我们都在用自己能想到的方式寻找存在的痕迹。只是当时谁也没意识到,真正的成长从来不是为了满足对方的期待,而是学会对自己的生命负责。

四、盛夏终章

七月高考结束的那天,我们约在 alma mater 校园的银杏树下。她穿着透视的雪纺裙裳,阔腿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。午后三点的阳光穿过树叶,在地面上流淌成条纹,她突然从背包里掏出那个印着猫爪印的内裤袋。

"整整一年啊",她对着飘落的枯叶笑道,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欣慰。然后我们默契地什么都不说,只是看着那些摇晃的树影,直到暮色爬过校舍的屋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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