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人马恋成为现实,她为什么会怀孕?

频道:手游攻略 日期:

那些关于禁忌的想象总是裹挟着荒诞与猎奇。当马蹄踏过柏油马路,鬃毛在夕阳下泛着金砂的光泽,我见过太多人用手机镜头丈量这段畸形的距离。有人说这是下半身的革命,是文明对理性最后的反叛。可当马儿胯下的姑娘忽然挺起腹部,街道口的煎饼摊主还是露出了最原始的惊恐——这不像是欲望的狂欢,倒像是某种文化暴乱的产物。

当人马恋成为现实,她为什么会怀孕?

一、子宫在铁蹄下发育

兽医老张举着放大镜端详B超片时的表情,比鉴定古董还凝重。他说马的妊娠周期是340天,但人类子宫能硬撑多久?我们数着她胀大的腰围,像在倒计时一场世纪审判。她穿着藏青色风衣在马厩转圈,后背像披着块未劈开的木头,肩膀硌得生疼。

夜里总能听见啃食声。起初以为是塑料袋摩擦,后来才明白那是她在啃食医院送来的一切产检报告。护士把超声单塞进她手里时说了句,"再照下去可能连胎儿的心脏都照得见"。她就把那张蓝白相间的单子撕成窄窄的长条,裹着泡面吃进了胃里。

二、欲望的现实代价

兽医院外的梧桐树在风里摇铃。我们这群好事的街坊蹲在树荫下,看着她提着装满青草的蛇皮袋弓着背。有人喊去测个体温,这大冷天里,她额头上反倒笼着层薄汗。卖奶茶的聋子叔给她倒了杯热饮,结果那杯温热的液体顺着她下巴洇到马背上——马儿这会儿正卧在后排的纸箱里,箱壁还粘着早市买来的皱菊花。

有好事的记者晃着长枪短炮闯进兽医院,闪光灯把消毒水味道的白墙拍得泛青。那姑娘突然蹲在地上,把刚买的马蹄护理套装一并砸进下水道。管道轰鸣着吞咽碎片的声音,倒像是怀中的胚胎在啄食子宫壁。

三、一场文化暴乱

她开始在社区广场练剑。那柄长剑是从废品站淘来的竹制工艺品,挥舞时划出的青痕能把路灯切成菱角。跳广场舞的大姐们往后挪了三排,中间腾出的空当正好能容下她策马扬鞭的幻影。

直到某天早晨,我去五金店买铅丝,听见老板娘和买早点的老太婆在议论。"这姑娘要是生出个人马杂种,会不会连医院都不收?"卖豆浆的大嫂啪啪把塑料袋叠成四棱锥,"你喝的这豆汁都是我从批发市场进的,哪像人家能跟兽医签合同。"

四、子宫上的巴别塔

午后的阳光把医院走廊照成熔化的玻璃。胎心监护仪在纸卷上写下山川地貌,医生说这心跳快得像马蹄在永不停歇地奔跑。她却固执地用手机录下这些此起彼伏的蜂鸣,存在相册的"战马"文件夹里。

上周我去医院打点滴,听见走廊拐角的窃窃私语。"听说她现在吃整个兽医院的草料,连饲料房的麦麸都往家扛。"护士台的女孩正撕着口红壳子,"子宫这东西,用得惯就成器官,用得不惯,连孕育都变成种刑罚。"

那时我正看着自己手上因挂号而揉搓出的红痕,忽然想起早年看过的老电影。银幕上的阿拉伯骑手总把刀鞘别在腰侧最狭细的褶皱里,而如今我认识的那个姑娘,正把整个人类文明中最私密的胚胎,托付给另一种生物的生殖逻辑。

窗外开始飘雪,像无数细小的问号在半空悬浮。我合上医院的日志本,它的纸张粗糙得能磨出马鬃毛的质感。那些游荡在妇科门诊楼道里的消毒水分子,此刻恐怕比马厩里的氨气还要刺眼。